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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生氣了。”覃最摁亮手機劃拉兩下微信,江初說完買枕頭就沒再理他。他又把屏幕鎖上。
“他從來都不怎麼生病,”覃最現在想起江初連着發燒的狀態,還是忍不住想皺眉,“被他媽看出來以後,連着發燒燒了小半個月,吊水也壓不下去,整個人狀態都不好,跟他媽喫頓飯能把嘴角喫出兩個泡。”
“他朋友結婚那天我跟他上火,他開車,等紅燈的時候能一腳踢油門上去。”覃最閉上眼,往後重重地一仰頭,後腦勺磕在沙發靠背上。
這些話估計在覃最心裏憋一夏天了,康徹跟他同學一整年,從來也沒聽他一口氣說那麼多話。
他沒出聲,安靜地等了覃最一會兒。
看覃最擱在腿邊的手攥着拳頭,像個無意識的焦躁症患者,用拇指的指尖來回反覆地掐過每一輪指節。
“你倆沒好好聊聊?一塊想想轍兒。”過了兩分鐘,康徹抖抖落在沙灘褲上的菸灰繼續問。
“他不說。”覃最睜開眼盯着天花板,“什麼都不跟我說。”
“沙發上是不是有個指甲剪?給我遞過來。”康徹衝着沙發也不知道哪一塊兒隔空指指,“不說是不想讓你跟着上火,你這時候屁股一抬跑了,他不得更難受?”
覃最愣愣,又皺了下眉:“他什麼都不說,我只能看着他難受,就都好受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