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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最愣了愣, 然後立馬補了一聲:“哥。”
如果江初不說,他真的沒注意到這個細節。
覃最想起他剛去江初家裏的時候,好長一段時間也不喊哥。
不僅不喊哥, 連江初的名字他也不怎麼喊。
那時候他是因爲從裏到外渾身毛刺, 對江初還戒備提防着,下意識地保持距離。
結果後來被江初沒事兒逗一逗的,等到覃最發覺自己對江初的感覺以後,連帶着“哥”這個字對他也成爲了一種微妙的稱呼。
不僅僅是身份, 更像是獨屬於他與江初之間,其他人不能理解的隱祕與捆綁。
爲什麼離開江初以後, 就下意識不再喊“哥”了?
打電話看不見表情, 覃最顧不上分析, 也沒多琢磨江初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江初只要張嘴跟他提, 能辦到的他就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