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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是怎麼跟他老媽攤的牌, 那一整天的時間裏他們具體都聊了什麼,在電話裏一兩句說不清楚。
也說不清楚。
不提江初他媽還在旁邊聽着,江初這個狀態想多說幾句話都費勁。
覃最也不想在電話裏聽江初說。
他要等見面, 要看着江初的臉, 抱着他咬着他,一個字一個字聽江初說。
這一年的冬天,覃最第一次把“過年”當成一件事兒來期待。
去年冬天他也期待。
不過期待的是跟江初一塊兒過年,重點在江初。
只要是跟江初在一起, 是去過年還是過草地爬雪山,對他來說都是一檔子事兒。
今年的他好像才突然、真正地觸摸到了“年”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