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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解釋，但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畢竟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實在太匪夷所思，她擔心溫亦弦會不相信這麼離奇的事，更害怕若她真的相信了，也會因爲害怕而遠離自己。
  「是不想，還是不能？」
  從時清秋的臉上看見她對自己的在意，溫亦弦露出一個笑着安撫的笑容，要她別緊張。
  她不是非得要出一個答案，只是想明確知道她的態度。
  只要她不是故意視而不見，那她就不會再抓緊着這點不放。
  「不能……」
  垂下了頭，雖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溫亦弦能從她身上感受到滿滿的無力感。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雖然這算不上是一個美好的解釋，不過，溫亦弦還是很受用的收下了，稍早的一絲怨念和怒氣也淡的幾乎感覺不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