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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過兩天吧，他說回來的日期推遲了。”芷萱隨口答道。
“我的小說最近有好幾家文化傳播公司想要簽下來。芷萱你說我這次不籤靈悅，我簽到海石去好不好？”聽起來像是要討主人歡欣的小狗狗。
“海石的出版風格偏向於大作家和紀實類題材比較厚重的，靈悅的風格比較新穎，就是經驗欠缺，兩家各有好處，不過你的小說題材由靈悅來操作應該會比較好。”芷萱說。
“咦，靈悅和海石集團是不是競爭對手嗎？你怎麼幫敵人說話？”而且海石的總監方旭巖還和對手的總經理……
“就事論事啊。”芷萱淡聲說，“而且艾晴也不是敵人，她是艾愛的姐姐。我們兩家原本關係jiāo好，不過艾家幾房人爭產，現在各自爲政，和我們的關係也就疏遠了。”
這還是芷萱第一次開口說家裏的情況呢。晞梵沉默了一會，帶着些扭捏，卻又堅持地問：“芷萱，你愛不愛方先生？”
又聽到了晞梵問類似這樣喜歡和愛的問題，芷萱頓了一下。然後又開始不緊不慢地做着手上的動作。
“啊～哈～你……不用回答我的，呵呵，呵呵。”果然是jiāo淺言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