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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在夢中指着她罵的女人,竟是她的母親。
關於家的記憶總是溼漉漉的,就像阿裳的眼睛,那個家cháo溼yīn冷,讓她感受不到一絲暖意。她靠着給人做做繡品來維持家用,養活着她自己和母親,以及嗷嗷待哺的兩個弟妹。
在那個家裏的日子似乎沒有什麼是需要被特別銘記的,啼飢號寒,怨語置言,無休止的責難與rǔ罵全部中斷在了阿裳十九歲那年。
十九歲之後的記憶好似行至斷崖,就那麼突兀的戛然而止。
腦海中剩下的只有一些稀碎的記憶殘片,bào雨,烈火,空闊的庭院,白色的花,以及在火光中飛揚成灰的書籍殘頁。這些畫面的背後是自己的讀書聲,yīn鬱的男子說話聲,還有那道熟悉又陌生的女子聲音......
這一切的一切在阿裳的腦中翻湧,jiāo織,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拼湊出一份完整的畫面。
阿裳看着窗外,窗檐上正墜下最後一滴雨。雨停了,她的思緒卻未停,過於急切的想要恢復記憶似乎讓一切變得更加混亂,阿裳揉了揉額角,看見可離正在院中向她揮手。
「阿裳美人兒,要不要跟我出去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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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離要去附近的鎮中採購些藥材,說見阿裳整日鬱鬱寡歡,便叫上她一同前往,就當是散散心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