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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偷你這藥,還能是做什麼?」祁雲倒是一絲都未想過狡辯,悠悠的將手腕抽回轉了轉,若無其事的態度反倒讓可離急的如同熱油澆頭般:「我說過了,那藥還沒有完全研製成功,你可知道……!」
「我知道。」祁雲留她一笑,轉身到窗下:「但有個人,必須要殺。」
氣氛已烘托到位,再配合着此刻蕭肅的背影,祁雲本以爲可以就此將此事帶過,卻還是在轉身之際被可離給一把拉進了裏屋。
祁雲的手臂受了傷,即便已刻意隱瞞的很好,卻還是在轉身之際被可離給一眼識了穿。
可離並不在乎有誰要被殺,只在祁雲專心營造氛圍時死死的觀察着她的身子,如此不按常理的來,祁雲也只好依了她笑:
「幾日不見,可離掌使的眼光又jīng進了。」
「我不管你要殺多少人,但你的身體是我的。」無視了祁雲的討巧,可離邊說着邊褪去祁雲的衣袖,手法麻利嫺熟的替她處理起傷口:「我答應過她,要讓你活着。」
看過太多的生死,世間萬物在這位沙場老軍醫的眼中都已沒有那麼的重要,唯獨傷病不可被無視。灑脫時可以宿醉街頭,認真時眼下不會走漏哪怕一根髮絲,身體髮膚屢屢相牽,沒有什麼病症可以逃過可離的眼。
「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