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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分說的一頓臭罵顯然是祁煙的風格,遊風在旁看似未聽實則也確實未聽,只在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停下後抽走了桌上的配劍,祁煙見她想要逃避,一把抓住其肩頭:「你爲什麼不說話?你主子好色不顧你們的死活,你就沒有什麼話想說?」
「什麼死活?」遊風回眸拍掉祁煙的手,祁煙緊追着道:「你們自己做的好事難道自己還不清楚嗎?!我爹他可是……」祁煙急着去說因此也未太留意姿勢,說到激動處那被遊風護住了一次的桌面最終還是在她的膝下被踏飛了出去,而她本人則因忽然失衡整個人往前撲,這一撲把遊風的衣裳給拽下了大半。
「……」
就像是端午鮮嫩的糉子,剝了糉皮內裏是誘人的雪白,祁煙許是餓了,腦海中蹦出的第一聯想竟是喫的,遊風被剝了個香肩半露,面面相覷的二人中只有一人顯然既尷尬又害怕。
尬的是自己的荒唐之舉,怕的是遊風會揮拳揍來,祁煙一手拽着一邊衣角,眼睛仍不受控制的盯着那雪膩肩頭,她想要道歉,開口卻先反吞了一口口水,遊風的眉頭漸漸示意着耐心已盡,就在這時可離與芙蕖出現在了被破壞的門前。
「叩,叩,叩。」站在空氣門前,可離象徵性的用嘴巴敲了三下,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壞笑:「打擾了?」
芙蕖在旁倒是沒有太明顯的表情變化,祁煙卻因此更加尷尬,連忙手忙腳亂的替遊風把衣裳給穿上,甚至不忘把被扯爛的脖頸一塊給掖好。
這如事後般欲蓋彌彰的舉動非但未能讓這四目相對的尷尬場面有所緩解,倒是讓可離笑的更加大聲:「看來已經有人替我檢查過小風風的身子了,我這趟來是否多此一舉了些?」
「……」
接着又是一陣令祁煙感到窒息的沉默,四雙眼睛一雙看着窗外,三雙緊緊看着遊風,目光jiāo匯之處都滿是尷尬,祁煙終還是忍不住的先開了口:「她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