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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煙並不是嬌嗲粘人的性子,此番這樣也是下了狠功夫,阿裳被她纏着有些發懵,這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得僵直了身子沒頭沒腦的問上一句:「煙姑娘可是有哪裏不舒服?」
「沒有沒有。」祁煙繼續着沉浸式的表演,先是否認又忽而改了口,說自己確實有些不舒服:「這不舒服啊在心裏頭,其實煙兒一直有個疑問不得其解,還需要嫂嫂給點化點化。」
阿裳以爲不過些尋常問題,剛應下就又被問了個懵,祁煙說自己的疑問是阿裳是如何馴服祁雲的。
拋開問題本身不談,只這單單「馴服」二字怎麼聽似乎都有些不對。
「祁雲那傢伙整日一副不可一世,誰都瞧不起的模樣,唯獨在嫂嫂你面前的時候溫順的不像話,旁人做個什麼她臉上都寫着沒興趣,嫂嫂做什麼她卻都笑眯眯的,這實在太奇怪了,嫂嫂定有什麼祕訣在手上,才把祁雲那傢伙……啊不,才把我姐馴服的如此服服帖的吧?」
祁煙話說了一大堆,原來不過是想求個馭妻之術,可阿裳卻真真兒的犯了難,她也是見過祁雲冷漠的模樣的,一雙孤傲的眸子能把人給看凍了住,可至於是從何時開始轉變的,阿裳也說不清楚,只是漸漸的她不再開始怕她,被那雙眼睛看着時心頭會蘇麻。
要說自己真的做過些什麼,興許就只有那一次又一次的,鼓足了勇氣去看她的眼睛。
見阿裳什麼都說不出只頰飛紅霞,祁煙一時想了歪,湊到耳邊故意壓低了聲兒道:「莫非嫂嫂不是馴服,是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