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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竹看出了白靖嫺的疑問:“娘娘,官妓還不比煙花之地的女子,她們往往還要承受曾經心生怨恨之人的怒火。”
穆清在在朝時,雖說權利滔天,必也是有很多人敢恨不敢言的,如今他的妻女可不就……
但是以穆令儀的性格,是不會容忍自己被……
冬兒還是很瞭解白靖嫺了,不等白靖嫺開口,便說:“穆姑娘沒有尋死,是因爲穆夫人,穆夫人爲了保護穆姑娘,不僅眼睛也瞎了一隻,還……還染上了花柳病。”
白靖嫺聽到這裏,一股噁心感上湧,努力地壓下噁心感,纔想起來冬兒本是去打聽司徒嫋了事情。
“這事和司徒嫋有有什麼關係?”
冬兒道:“確實因爲司徒家,奴婢才得知的穆姑娘,戶部主事家的嫡子,要……穆姑娘不從,前日被妓坊的媽媽落在大堂裏抽打,穆夫人爲了女兒被活活打死了。”
戶部主事,這讓白靖嫺想起了之前被自己趕出穆府的任清,她的父親應該就是戶部的主事,而司徒家一個庶出的女兒,眼下是任家嫡子的夫人。
任家的嫡子之所以敢這麼放肆,還是因爲司徒嫋的挑唆,更是揚言讓穆令儀養好了等着,到時候帶上秦家的公子,也就是司徒嫋的丈夫,她們一起來找穆令儀。
夏竹見白靖嫺愣了神,便輕輕地問:“娘娘,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