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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都是我，我好沒用！不但救不了她，還害了她！”下巴擱在景意的肩膀，淚浸溼了他的睡衣，模糊了凌淨的視線。
“不怪你，不怪你。”一邊安撫凌淨，一邊輕輕地拍拍凌淨的腦袋。
“不是！不是，那些人要找的人本來是我的！”凌淨搖搖頭，離開景意的肩，伸手緊緊的攥住景意胸前的衣服，雙眼盯着景意，“是我！如果，如果她不認識我，那她就不會出去，就更不會死！”自己一直都忘不掉啊，娜娜的死，已經成爲凌淨的夢魘。
什麼死不死的，“不就是一個夢嘛，夢都是相反的！醒了就沒事了，乖，不傷心了。”景意笑笑，低頭，吻了一下凌淨的額頭，以示安慰。
凌淨哭着，顫着雙肩擺了擺頭，“是真的！景意，是真的！如果是夢，是不是這個夢我就做了九年？如果是這樣，我情願自己是做了九年的夢，來換取娜娜的一次重生！”抓住景意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凌淨感覺身體都被自己哭的發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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