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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我想得太簡單,蔣丞封常常發作起來都會距我於千里之外的要我離開,滾到美國去,她當然也悲觀的認爲我總有一天會受不了、總有一天大家都會離開,我不會知道自己面臨的是什麼,也自責都是她害的,她會承受。
  儘管這讓我聽了確實會不太好受,但我這人就是很懂得耍自己幽默的會跟她說:「可是我也沒錢去美國……」我發現這總可以讓她哭笑出來。
  我知道理智健康的她還是在的,那個她一直在跟自己的黑暗世界奮鬥,我好歹也是籃球場上的中鋒餒!還得過mvp哦!說起來也是戰士一枚,她發個神經算什麼,我做餐飲業時遇到一堆沒生病發神經的那才真的叫人生氣!
  當然目前爲止這都是我願意承受的,而不是我要刻薄,我覺得這是事實,就像很多年後我認識了寮芷泯,她跟我講起她克服失明的心理創傷。
  你不能去要求生病或殘廢的人快點振作起來,可同時你也不能去要求他人要無條件包容、傾全力協助受傷的人;但只要這個受傷的人他不願意自暴自棄,也非常努力在奮鬥,那麼人們就會更願意去全力幫助他。
  就像我曾經說過的《九品芝麻官》,我之所以會很愛蔣丞封就是因爲她的精神,她總是不會被傷害打敗,總是會一次又一次站起來。
  就算她最終失敗了,我可能不會想離開她,因爲她非常努力過。可若她失敗了我也離開,我不愧誰,因爲我也很努力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