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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昔陷沒,胡馬犯潼關。天子初愁思,都人慘別顏。”
杜甫當初寫下這首《洛陽》時,肯定想不到他的民族後代,還會經歷更加屈辱的一幕。
浩大東京,軍民百萬,卻沒有任何人能擋住一路長驅直入的胡馬。
數千身上帶着胡騷氣味的金軍就這樣光明正大的行進在南御路上,從南薰門一路張揚跋扈,旁若無人的沿着御街向着朱雀門奔赴而來。
往日裏皇室的威嚴,御街只有天子儀駕才能通過的傳統,就這樣被一羣帶着騷腥氣味的胡人堂而皇之的踩在了腳下。
而東京城中,百萬軍民卻對這區區數千胡人無可奈何,甚至大部分人都低頭側目,不敢直視這耀武揚威的區區數千胡人。
這一幕在古今中外,任何地區都是一種匪夷所思的笑談,不會有任何人信服。偏偏這種事,發生在大宋就所有人都不覺有異。
趙桓覺得,當世整個社會都進入了一種病態。自己一個後世來的靈魂,與這個時代的所有人物、所有風情都格格不入。
眼前這一幕,是任何一個正常王朝,有血氣的中原子民都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