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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這種事不好拿到明面上說,可親耳聽同牀共枕多年的丈夫這般辱罵,心中難免不自在,好像胸口被人拿針用力戳了下似的。
她甚至不知爲什麼不自在。
蘇北海沒注意到潘夫人的變化,或者說,他只想發泄,覺得沒必要在意,也根本不想在意。
他只是頭疼。
之前蘇北海單純以爲師雁行是個天生狡黠的商人,謹小慎微,可自打攤開了跟裴遠山的關係之後,她竟很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膽子更大三分,活脫脫一個性情頑劣的孩童!
若換做旁人,蘇北海今天早一通大棒打出去了,可偏偏是裴遠山的弟子,叫他跟捧刺蝟似的,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還是那句話,裴先生到底看重那混賬什麼!
任意妄爲嗎?
等蘇北海罵完,氣也消得差不多,這才重新舉箸。
潘夫人驟然回神,也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問了句,“那老爺打算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