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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實上,對他來說,一眼和幾眼,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只要看過,他都能記住。
於是,在低頭翻看個人終端時,祈言不由地又將剛剛看見的畫面重新回憶了一遍。
他將這種異常歸結爲,人對跟自己不同的人的好奇心。
房間裏的牀跟陸封寒想的一樣,窄得驚人。如果他選擇平躺,根本不會有祈言的位置。於是他側身躺在單人牀上,勉強空出靠牆的一塊,拍了拍:“你睡這裏。”
祈言喝完一管桃子味的營養劑,有些後悔自己“他跟我睡一間”的提議了——牀實在太窄,他已經目測出,一旦他躺上去,和陸封寒之間,根本不會有間隙。
但說出的話不能收回,祈言套着寬鬆的柔軟襯衫,越過陸封寒,在留出來的位置躺下。
他下意識地屏着呼吸。
陸封寒很快就發現了,低笑打趣:“跟我睡一張牀就這麼緊張?好了,又不會喫了你,呼吸。”
祈言才發現自己在屏氣的狀態,一放鬆,就深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