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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來咖啡廳是臨時行程,文森特突然找陸封寒見面,兩人才到了這裏。
雖然祈言沒答,但陸封寒隱隱有兩分明白祈言的意思,他沒有追問,只依着祈言:“聽你的,你是僱主。”
兩人從咖啡廳出去,再走一段路,便到了天穹之鑽廣場的邊緣。和往常一樣,不少遊客正在四處觀覽,而被人一層層圍起來的地方,基本都是遊吟詩人正在“傳道”。
陸封寒向來心智堅定,極難動搖,各家說法都左耳進右耳出,不進心裏,聽了只是浪費時間,祈言是嫌人多,不想去擠,兩個人默契地沒有往那邊去,只在林蔭道上走了走。
隱約聽見遊吟詩人正在講人類在宇宙的發家史,什麼几几年征服了哪一片星圖,講得激昂澎湃,陸封寒忽然有些好奇祈言的看法:“你對反叛軍怎麼看?”
“哪方面?”
“他們的宣傳核心,神權。”
“毫無邏輯。”祈言直接給出了四個字的評價。
上方有巡航機輕巧掠過,祈言走在樹蔭下,黯淡的光線將他的身影照得斜長。
“反叛軍所謂的‘神權’,只是一種寄託,讓人類在取得某種科學成果時,賦之以‘神’的名義。如果這項科學成果重蹈了空間源的覆轍,那麼人類就可以說,這是神罰。將功績推給神的同時,失敗、疏忽,也都可以歸結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