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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幾乎是立刻,他攏住了祈言遞來的手,用自己的體溫給他取暖。
陸封寒動作自然無比,祈言反倒爲自己的行爲備註了一句:“你說過的,手疼了,做噩夢了,哪裏不舒服了,都可以找你。”
陸封寒心裏軟塌,側臉掩去脣角的笑。
太乖了
他幾乎能聽見自己頸側動脈突然急促的搏動聲,心上隨之湧起一股急切,想抱一抱眼前的人,又擔心把人嚇到,強行抑制了突如其來的情緒。
爲了避免衝動,陸封寒攏着祈言的手,談了正事:“從今天開始,是不是要開始減藥了?”
祈言:“對,伊莉莎是這麼安排的。不過這個藥研究出來後,只有我服用過,光計算機跑跑了很多數據,可缺乏臨牀經驗。”
陸封寒特意跟伊莉莎通過兩次話,談的都是這個問題。
這種藥物主要是爲了剝除祈言的情緒,維持“絕對理智”的狀態,以對抗記憶混淆和負面情緒的衝擊。
現在陸封寒已經回來,伊莉莎認爲,祈言記憶中雖存在許多強烈的負面情緒,如潮水不絕,但陸封寒足以成爲長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