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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後,陸封寒就常在一號重力訓練室訓練。不過就算他人不在,遠征軍別的人也不會進去。
文森特給他解釋:“那是你圈的地盤,痕跡多,味兒重,換誰去裏面做個俯臥撐都會渾身不自在。”
陸封寒覺得這是歪理,但從此以後,他都自覺一個人訓練,只偶爾把杜尚他們幾個拉來陪練。
不過他很早之前就發現,祈言不反感待在離他很近的地方。
不僅不反感,偶爾還會露出一點類似舒適和安心的神色。
“那杯水喝了嗎?”
聽陸封寒問,祈言認真回答:“喝了三分之一,蘋果喫完了。”
“嗯,”陸封寒將手裏的水杯遞過去,“再喝兩口,你昨晚睡得早,沒怎麼喝水,嘴脣都幹了。”
祈言接下來,依言又喝了兩口。
喝完之後,就坐在旁邊的鍛鍊器材上,看陸封寒做體能訓練,同時一心二用,在腦子裏架構‘千里眼’的干擾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