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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有了伴兒的緣故,看着精氣神的確是比以前好了不少。
王金秀把這個消息告訴龔良,龔良沉默老半天給出一句:“別管她,隨她去吧。”
這話說完也就三四個月吧,又有高嬸的新消息傳到王金秀的耳朵裏:她老毛病又犯了,把收廢品老頭的家底兒一股腦捲包會,牌桌上逞能一個禮拜,到底還是沒能時來運轉,不得不夾着尾巴回到碉堡找老頭兒。
老頭念舊情,依然願意收留她,於是高嬸彷彿有了倚仗和底氣,第二次偷錢出去賭。這回輸個精光她連尾巴都不夾了,喝得暈乎乎回碉堡倒頭就睡。
哪曾想睡到半夜右腳腳筋被老頭挑斷了。老頭告訴她自已就想找個人搭伴兒過日子,不是不願意給高嬸花錢,但是像她這樣不走正道不行,爲了倆人以後着想只能讓高嬸喫點苦頭了。
王金秀得到消息是幾個月以後,聽說高嬸的右腿已經肌肉萎縮,出入都得拄拐。
人確實安分不少,只是不知道能安分到哪天。
連心打電話的時候問連玉:“你跟龔良說這事沒有?他是啥意思?”
就算不認親媽,那也是一條人命不是麼,老頭能狠得下心來挑她的腳筋,沒準兒後邊能幹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龔良心裏怎麼也得有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