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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命人搭起帳篷,又從卡車上扔下兩個空的鐵皮油桶,在桶裏點起篝火。
我一直守在箱子邊,藉助放大鏡和手電筒,對包裹着虎骨的那幅錦緞進行了仔細的研究。
錦緞爲灰白色,其底色應該是純白或者原白色,被虎骨的骨殖沾染,又覆蓋了一層沙塵,才最終變成這樣。
它的尺寸爲五米長、三米寬,虎骨的骨架裹在其中,非常舒展,連尾部都沒有折斷的痕跡。
“老虎是活的,活着裹在裏面,最終變成虎骨。這是一種祭祀方法,就好像是某些教派祭祀時,要敬獻全牛、全豬、全羊一樣。近代的敦煌,能夠使用活老虎祭祀的,沒有幾個。再看看錦緞上的禁制符籙,更加印證了我的說法。我判斷,箱子和手機沒有直接關聯,我們還是不要分心,繼續從手機上找線索就好了。”
錦緞上的文字的確複雜,應該是北宋年間敦煌境域西夏與沙州回鶻之戰平息後,暫時的“大一統”和平時期的手工產物。
我大致分析,裏面夾雜着漢字、西夏文字、回鶻文字,另外還有吐蕃文字和梵文。在如此混亂的文字交融狀態下,還出現了大量的佛家符號與通假字,要想把錦緞文字翻譯成爲現代漢語,的確地費一番工夫。
“休整之後,我們先回敦煌再說。至於唐晶的手機爲什麼在這裏,恐怕三言兩語說不清楚。葉開,我們都是無神論者,當然不會妄言是鬼神之力,將唐晶擄掠到這裏來吧?”
看得出,崔衛東心裏非常矛盾,因爲誰都無法解釋,一部現代化的通訊手機怎麼可能好端端地跟古代虎骨葬在一起?
我們都親眼看到,鐵箱上的銅鎖已經鏽蝕,不可能用鑰匙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