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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上了車頂,女子呼救聲時而在西北,時而在正西,飄飄忽忽,遠近不定。
那些人進入魔鬼城之前,戴喜曾經叮囑,只救唐晶,遇到其他人求救,一概不理。由此可知,他預料到進入魔鬼城後,會遭遇幻聽。
“不是唐晶?”崔衛東有點泄氣。
“當然不是,唐晶是個好女孩,說話一向正經本分,不可能發出這種聲音。”
崔衛東呸了一聲,搓了搓雙手:“掃興,掃興……荒郊野外的,女鬼、女妖、女狐仙……我你媽……玩我呢嗎?”
我跳下車,走向前面的酸棗樹。
那棵樹的主幹在風吹、沙磨、雷擊之下,已經發出了幾次彎曲變形,在昏暗的光線下看去,果真像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婆子,正批垂着滿頭的灰髮,佝僂前行。
玄學和物理隔着萬里之遙,已經不純粹是時間和空間的相隔,而是意念、精神、悟性、慧根上的差距。
此刻,就算調集一百輛挖掘機過來,把酸棗樹連根刨起,也解決不了麻煩。
這棵樹被當地人命名爲“毛大娘”,表面看沒什麼,但在我的潛意識中,卻覺得它的存在意義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