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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衛東說得對,改變畫的外表,任何畫工都能做到,但是,改變畫的同時,將它變成了另外一種意象,讓觀衆產生其它可怕聯想,就證明,改畫者比原畫者更爲高明。
“老女人有這種本事嗎?”我問。
崔衛東有些猶豫:“這個……我看夠嗆,真正的大畫家就像千里駒,不用出手,也自有風骨。這老女人怎麼看都像是個神婆子,不像是藝術家。先看看老戴有什麼辦法吧?最好是下點猛藥,一杆子就能搞定。葉開,我越來越覺得,周鯤雖然是個女流之輩,但卻深不可測,能夠成爲咱們的好幫手。所以,我看來得作出點個人犧牲了……”
我無奈地搖頭,如果崔衛東能把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毛病改掉,恐怕太陽就要從西邊出來了。
我帶着崔衛東出來,發動車子,跟着戴喜的旅行車。
兩輛車走了半小時,進了城北郊的一個莊子。
半夜進村,住戶院子裏的看門狗狂吠起來。
旅行車在一個大鐵門前停住,戴喜下車,打了兩聲尖銳的呼哨。很快,各家各戶響起開門關門聲,犬吠聲就消失了。
“是老戴的地盤,這傢伙看着像個彌勒佛,實際不是善茬兒!”崔衛東嘟囔了兩句。
我管不了那麼多,無論戴喜是什麼人,都是周鯤派來的。只要他能幫我們找到唐晶,其它全都是次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