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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視着他的眼睛，沒有拒絕，但也似乎叫不出口。
“最後一次哦。”顧晚城堅持着，固執的看着我。
“老公……”我眼眶裏不由的泛起了淚花，或是感動，或是完成承諾。我都不得不叫出這兩個字。
“老婆……”顧晚城繃不住了。頓時淚流滿面，鼻涕也不由的從鼻孔流出，哭的像個孩子，像曾經年少時候的他，這一刻，他等了好久好久。
我深吸了口氣息，微微移動上前，努起嘴兒親向他的臉頰。雖然觸碰不到，他似乎依舊可以感覺到。
他怔住了。直到我的脣挪開，他也沒有回過神來，淚珠晶瑩的一顆接着一顆滑落，他不由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剛剛被我親吻過的臉頰……
“老婆……”顧晚城滿足極了，又哭又笑，真是活脫脫的一個孩子。嘴角抽搐着，忍不住喊道。
我笑着，同他一起落淚，用力的點了點頭，“嗯。”正如曾經，他叫我，我應他那一般真誠。
……
淚流過後。我們都沉默了，房間裏安靜極了，他始終都沒有問我，愛沒愛過他，或許，他知道答案吧。那作爲陰魂的我，也只是傻傻的相信他這個騙子，不曾真的愛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