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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荷先聲奪人。
柳長安心裏‘咯噎’一聲,微微握拳,“迎荷,你話說的,真是好沒道理!”
她語氣不鹹不淡,心裏卻是悶悶的。
迎荷是柳清如院裏的三等丫鬟,親孃老子都是府裏有頭有臉的人,親哥哥是柳長柏的心腹小廝。
前世,柳長安做粗使丫鬟時,跟她共事過,後來,她家中出事,被指派去倒夜香,迎荷就來戲耍過她,還把夜香桶砸到她頭上。
她被認回來,也是迎荷第一個說,她是伺候過歌姬的人。
柳長安永遠都忘不了,她站在雪白的梨樹下,嘴角下撇,刻薄着說出,“在那些人盡可夫的女人身邊伺候過的人,身子都是臭的,哪有什麼清白可言,光是我啊,就不知道看了多少回,男人半夜鑽進她屋子裏……”
隨意幾句話,就像污水臨頭。
柳長安百口莫辯。
人嘴兩張皮,跳進黃河都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