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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重用了一會兒工夫, 就將宋磊明審得明明白白。這只是個癡迷陣法的工具人,因陣法勢微,對武道抱持着敵意, 對任飛鷹也是利用居多。
見他不思悔改地數落任飛鷹武功不濟, 對陣法的測評力有未逮,再對比任飛鷹爲了他,遠赴北地,差點魂歸異鄉, 傅希言就氣不打一處來, 忍不住衝上去,打了幾下肚皮出氣。
餘下也沒有太多可用資料了。
宋磊明對鎬京大陣知之不祥, 鄭佼佼臨走前表示,只要他困住傅希言他們三天,便將鎬京大陣完全展示於他。
儘管鄭佼佼說了三天,可傅希言等人不敢如此樂觀。好比買大件東西時,若是手頭寬裕,便會多帶一些錢, 以應付意外狀況。
這三天, 只意味着——鎬京危在旦夕。
野獸落入獵人的陷阱裏, 便會惶悚不安,悶頭亂撞, 想要儘快從陷阱裏跳出來,往往不可如願。人要聰明些,分析眼前的局勢, 想着如何彎道超車——既然已經落後了, 便少走點彎路吧。
計劃一時間還沒有, 傅希言等人便騎上了在附近小溪邊找到的馬羣, 一邊趕路一邊計議。
不管這次的對手是莫翛然還是鄭佼佼,亦或是狼狽爲奸的兩人,他們既然用鐵塔作誘餌,便說明雙方都已經知悉了對方的目的。
一方要佈陣,寄望成仙;一方要解陣,拯救萬民。雙方在本質上背道而馳,絕無可能坐下來談判,那便只能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