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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所以要入他的眼,就必須好鬥,跳得高,站得高。
傅輔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他天性保守,萬事求穩,就算是爭,也喜歡爭在暗處。不過他對傅軒一向支持,便道:“好,我新得了幾個物件,你正好去送人。”
傅家衰落也就是這兩代的事。
已故的老永豐伯正經本事沒有,宅鬥一流,鬥得整個傅家元氣大傷,嫡支成寡支,衆叛親離,幸好軍中人脈、家中底蘊還在,如今又趕上遷都的時機,若經營得當,也許能重回權力中心。
傅輔傅軒對望着,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鬥志。
談話轉入正題,小一輩的便插不上嘴,見傅禮安帶着傅晨省告退,傅希言眼明腳快地跟了上去。出了院子,他一臉悽苦地與兄弟作別,扶着腰,慢吞吞往回走,走出兩人視線後,腰板立馬挺直,嘴裏哼起了小曲兒。
他這身膘可不是白養的,小時候沒少上房揭瓦,但不管什麼刀槍棍棒,打得有模有樣,他都能毫髮無傷,更別說他爹口硬心軟的“撓癢癢”。
哼到“哼哼哈嘿”的時候,身後隱約傳來動靜,他剛彎下腰,肩膀就被抓住了。
傅軒好氣又好笑地說:“別裝了。你爹打你這多年,哪次真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