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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希言掃了一眼,懷疑是楚少陽或張大山搞的鬼。若唐恭聯合了他們倆,那自己腹背受敵,大大不利。
但輸人不輸陣,他語帶譏嘲:“你我初見,我便坦然告知,祖上薄有家財,靠關係進錦衣衛,可不就是家裏有錢又有權?只是我庶出,行四,既繼承不了家業,也無功名在身,不敢言明,以免貽笑大方。難不成在唐莊主眼裏,像我這樣的勳貴庶子,非得拿出狐假虎威的紈絝做派,纔算赤誠相待嗎?”
唐恭被說得啞口無言,只好另闢蹊徑:“事到如今,你還要堅持自己是爲了減肥而來嗎?”
這話不好答。
傅希言不知道楚少陽、張大山透露了多少信息,但大概率不會提及公主失蹤,便大着膽子胡謅道:“減肥是一方面,調理身體是另一方面。”
他提升了一個大境界,細查之下,服用藥丸的事也許瞞不住,故而用“調理身體”這樣含糊的詞,爲自己預留一條退路。
這時,搜查的武者都兩手空空地出來了,文士與唐恭對了個眼神,唐恭也有些慌亂。
文士將紙條揉成齏粉,面色陰沉地問:“藥到底在哪裏?”
傅希言說:“唐莊主的地盤,自然問主人家。”
“梁夫人已經承認丈夫收受了一筆鉅款。”唐恭風馬牛不相及地說了一句,緊接着從袖子裏抽出一沓銀票,不用看票面,傅希言也知道是自己送出去的那一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