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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言以對。
姚師爺離開了,我也變得輕鬆,沒事在狐狸場溜達溜達,逗逗小狐狸,挺有意思,不是我不想破解那四句話,要是我現在和誰說這四句話,別人得回一句“你會說人話嗎?”
鳳凰在哪下蛋?哪能喝百獸的血?不吹牛逼,動物園裏有一百種動物嗎?把雞鴨鵝狗豬算上,連一半都沒有。
花木蘭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修青銅罍,我也沒機會和她套套近乎,增加一下情感。
孔老師倒是辦事,拿着人皮地圖來回看,臉都快貼上了,我都沒好意思和他說那是人皮。
我也沒事幹,只能發呆,仔細想想最近的遭遇,自己都覺得可笑,姚師爺這個隊伍,表面風平浪靜,下面卻暗流洶湧,我可以相信每一個人,我也不得不提防每一個人。
也就是說,我能相信,但也不能完全相信,孫把頭讓我提防姚師爺,姚師爺讓我小心孫把頭,反正每個人好像都有不能說的祕密。
最後實在無聊,我就幫着女工喂狐狸,姚師爺也是他孃的摳門,想用狐狸的騷味遮擋青銅器的味道,你倒是好好喂呀,別人家的狐狸都是皮毛髮亮,姚師爺的狐狸咱就不說發亮了,因爲我看到一半的狐狸都禿頂了。
要不是看到喂狐狸的食物,我絕對會認爲這些狐狸想考公,熬夜熬得毛都沒了。
正常養狐狸要喂一些肉食,小魚小蝦攪碎了直接拌入飼料,可姚師爺這邊,只喂飼料,不見半點葷腥,妥妥就是一個佛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