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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負責金針探頂的張浩卻一直沉默不語,從見面到現在,我只聽他說過一句話“我叫張浩”。
張浩一直都是痛苦的表情,眼睛總是喜歡盯着一個地方發呆。
川娃子就不用說了,這小子絕對就是個酒鬼,而且川娃子和我們三個玩的很好,尤其是趙悟空。
進大漠的路上,我們一人一瓶白酒,風沙當下酒菜,隔空喝酒。
姚師爺還給賈和平看了我們的身份證明,賈和平表面稱呼我們是有學問的人,其實心裏面門清,我們就是盜墓賊。
因爲正常考察團都是從公路往樓蘭古城走,而我們偏偏選擇大漠,單憑這一點,老油條賈和平就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了。
晚上,我們來到了大漠的第一站——孔雀河。
賈和平說孔雀河是我們水源補給的最後一站,過了孔雀河就是茫茫戈壁無人區,除了枯死的胡楊,我們見不到任何活物。
晚上守夜人員也是姚師爺特意安排的,兩人一組,姚師爺和張工,我和張浩,四驢子和硬哥,川娃子和趙悟空,說是兩夥人合二爲一,可人員安排明明就是互相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