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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們幾個提出先回東北,王把頭沒說什麼,也沒挽留,而是安排了一桌送行宴。
過程我就不說了,當年王把頭說的話,我要是能聽進去一點,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地步。
返回遼南狐狸場,狐狸狐狸已經消失了,估計死的早的都穿在人身上了。
狐狸場大門緊鎖,女工也不見了,除了這,我們不知道還能去哪裏。
......
在狐狸場生活了一個多月,我們迎來了2011年的第一場雪,四驢子望着雪說今年差不多就這樣了,大雪封山,土層都凍了,想要盜墓只能去南方了。
期間我聯繫了川娃子,他這一個月也是天天打牌,無所事事,說人活就是沒地方去賺錢,一直帶着他的張工死了,我們這邊孫把頭也死了,川娃子也成了沒組織的人。
閒聊了幾句,沒等我說有墓叫上我們的時候,川娃子率先說了苟富貴,勿相忘。
我們三個人在狐狸場也活成了野人,做一次饅頭能喫一星期,酸菜燉凍豆腐,五花肉加點蒜醬,那叫一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