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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老闆說了很多,中心思想是“犯的是國法,用的是私刑”。
還有一層意思,王法王法,平民的法度,王的武器。
掛斷電話,花木蘭讓我別亂想,等賺夠了錢可以出國買個島。
那許某人絕對建立個國家,然後和咱們建交,在北京三里屯申請個使館,在三里屯各個酒吧都辦個會員。
哎,說到三里屯了,那我得叨咕一句,時代變了,08年奧運之前,三里屯多少站街女呢,年輕漂亮,價格公道,現在的百子灣,得他孃的幹到榜一大哥,刷到一定數額才能換個片兒看,都說互聯網賺錢搶佔實體經濟,在這一行,互聯網哄擡X價。
富蘊縣是邊境縣,和蒙古國有兩百多公里的邊境線,別看只是個縣級行政區,富蘊縣的面積是北京的兩倍,面積很大,人口卻不多,全縣只有九萬多人口,而且大部分集中在縣城。
富蘊縣有可可托海景區,旅遊業很發達,我們準備裝扮成遊客,先在縣城落腳,然後再做下一步打算。
隨便找了一家賓館,我們決定慢下來,一方面是等待地理協會的資料,另一方面是分析一下我們現在的處境。
花木蘭畫了一張圖,梳理各個關係網。
我們這條線,四個人歸屬於姚師爺,姚師爺現在跟着神祕人,目前的狀態,我們也算是喫了半口皇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