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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假鬍子,整不好村支書是真響馬呀。
村支書說的切口,正是清末民初時期,土匪之間的切口。
一時間,我有一種錯覺,白天來的尤樂江說不定是村支書安排的。
完犢子了,這活不好乾。
於是,我故作神祕道:“領導,你比我年長一輪多,冒昧的叫您一句老哥,我給你透個實底,我們種的水果,得是純天然無公害,結出來的果子,我們都得運到北京,我們幾個,就是給王母娘娘看蟠桃園的土地公。”
村支書愣了幾秒鐘。
我猛幹了一杯酒,皮笑肉不笑道:“我只能說這麼多,別問太詳細,於你於我都有好處。”
這時,村支書的媳婦進來了,笑道:“菜涼了吧,我給你們熱熱,哎,你大哥不容易,畢業就在村委會幹,從會計幹到村支書用了十多年,一點也不敢偷懶,老百姓都誇他,就我罵他,這麼拼命幹,早晚累壞身體......”
村支書的媳婦說了好長一段話,我頭皮有些發緊,酒也醒了一半,這娘們一直在偷聽我們說話。
果然,村支書是在試探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