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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也抬頭望去,不由得頭皮發麻。
他看到,那端坐在一束光下的三個人,各個衣衫凌亂,滿身創傷,宛若血葫蘆一般的在碼着麻將牌。
方桌的東側位,是一位大概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他穿着一件棕色的制服,但全身衣衫多處破損,右臂、腹部、肋部、大腿,全都有深可見骨的傷口,且右眼球上還插着一根銀色的暗器釘,眼眶汩汩湧血。銀釘凸出了半指長,造型極爲恐怖。
西側位,端坐着的是一位三十歲出頭的女人,但她的面容已經看不清了,因爲整張臉頰彷彿被重錘砸過數次,早已血肉模糊,五官不顯。她也穿着棕色的制服,但脖頸像是被人用利器割開了一半,傷口明顯。她的下身沒有任何衣物,是果體的,且那個不能描述的部位,也流出了大量的鮮血,並有淺淡的手指抓痕。
這真不是任也猥瑣,因爲任誰見到這幅景象,也不會起髒心思的,只有驚悚和頭皮發麻感。
但在這種情況下,他又必須要仔細觀察。
北側位,端坐着的是一位三十七八歲左右的男子。他的身材非常高大,整個前胸和雙腿正面的棕色制服,都已被鮮血浸透,且胸前心臟的位置,腹部的位置,都有被利刃刺透的貫穿傷。
最嚴重的是腹部,它幾乎被橫着切開,傷口創面極大,腸子隱隱流淌而出。
任也站在門口處,瞧着這三位麻友,嘴脣發白,心臟砰砰砰地直跳:“踏馬的,賭博產業能做成地區首富,在座的各位都有責任。都這樣了……還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