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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吉喘息一陣,感覺身體還是很虛弱,就這麼腳步虛浮的行走肯定不行,他得找個東西撐着身體,保持這虛弱身體的行走平衡。
他扯了扯背靠着的樹木的樹幹,很粗壯有碗口那麼粗,不行啊,他即弄不斷又拿不動沒有工具肯定不行。左右看看,前面土路的對面有一顆小樹應該可以,那顆小樹比手腕略細,樹幹也很筆直,正好適合拿來做他行走支撐的柺杖。
緩了緩呼吸,他又積攢了一些力氣和體力,趙吉站起來後慢慢的踱步到了土路上。
趙吉低頭注意到土路上有車輪印和動物的蹄印,但車輪印不是印象中的橡膠車輪印,因爲沒有輪胎的花紋,而且車輪印的寬度也有問題,很窄,類似自行車的輪胎寬度,趙吉想來可能,可能是哪裏偏僻鄉村村子裏自己拉貨的車子。路上同樣也有一些淺淺的腳印,但同樣也是沒有鞋底的花紋,這有些奇怪。
趙吉看到腳印後纔想起自己這身體的腳。低頭看看。
腳上啥也沒有,光腳一個,他的鞋子不見了,估計是被埋葬這具身體的人給取走了,也是,死在野外的人好像也不需要一個鞋子。
趙吉仔細觀察,發現這具身體的腳很粗壯,很結實,腳底部還有着一層厚厚的繭子,看來以前很少穿鞋行走。現在趙吉赤着腳走在土路上就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如果排除掉四肢傷口的傳來的疼痛感。
趙吉緩緩的一步一步的把自己挪到了土路的另一邊,他雙手抓住選定的那棵樹的上,深吸一口氣,把身體重心放低,雙手握緊這顆小樹的樹幹,往後一倒。
咔吱一聲,這顆小樹的下半部分被趙吉借用體重給撕裂開了,趙吉同樣也一屁股墩倒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都是枯枝敗葉給他緩衝了一下,沒怎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