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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遇到大周的人了?”清虛老道意味不明的看着他,“他們要你做什麼?”
孫言初剛要回答,突然想起了什麼:“師父,您認識突厥王子金梓驍嗎?”
“嗯?”清虛老道一頓,“師父問你話,你不答,怎地還問起師父問題了?”
孫言初呵呵一笑,道:“徒兒想起了一件事,那突厥王子說認識您,還拿着您的一封書信去找北周大司馬,徒兒覺得有些蹊蹺,所以只好先問師父。”
不知爲何,清虛老道面對這個問題頓了一下,負手轉身在大殿踱步,半晌緩緩道:“爲師的確認識金梓驍,也寫過一封信,只不過,那封信爲何會被他拿去,頗有些匪夷所思。”
此言一出,不僅孫言初感到震驚,所有在場的弟子皆是一片譁然。
清虛老道環視一週,道:“多年前,爲師遊歷至漠北,恰逢暴風雪大盛,途中又遇見了狼羣,一個幼童被狼羣圍着,爲師將他救下,才知道他是漠北突厥可汗的兒子金梓驍,當時漠北可汗對爲師感激不盡,盛情款待,與突厥可汗秉燭夜談後發現,他並非中原人口中所傳揚的那樣,可汗心胸廣闊,大義凌然,雖傳聞中說他對中原虎視眈眈,但爲師所瞭解的與之大相徑庭。”
“漠北突厥擅長制兵器,柔然和一些小國都看中他們的這項技能,國家的兵力強弱主要靠兵力和手中的兵器,因此,突厥因爲這個漸漸強大了起來,可汗要爲師寫了一封信。”
孫言初有些心情複雜,下山所經歷的一切已是奇聞,此刻聽師父說的這些更是異事,衆弟子皆是驚詫,孫言初忍不住問道:“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