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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可能嗎？白院長搖了搖頭，目光打量着這個少年安靜的模樣。
“吱呀——”
聽到白院長這麼說，嚴王抓着護理牀邊緣的手逐漸用力，片刻後化爲一聲長嘆。
找到比屠夫還要厲害的外科醫生？
這個世界存在這樣的人嗎？
嚴王不知道，但他的內心幾乎已經不抱有任何希望了，白院長這番話其實已經宣佈了吳鳴的死亡，雖然有可能會成爲植物人，但永久性的植物人和死人之間……似乎真的沒什麼不同之處。
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那點念想了。
“盡力吧，即便是個植物人，但也好歹能給那姑娘和沈聰留下一些念想。”嚴王搖了搖頭。
“那姑娘……不是一般人吧？”白院長突然出聲問道，狹長的美眸看向嚴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