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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休沐很快結束,漣卿再次早朝的時候,聽到兵部同工部在早朝上的對峙,彷彿也像早前那麼鬧心了。
魏相也繼續聽着,上君也在,兵部與工部爭執完,才又是國子監崔祭酒出列,說起下月國子監學生朝堂論道一事。
漣卿也聽說過每月國子監的學生都會在東市茶肆舉行論道,但這等論道大抵都是學生自發組織的,更偏向於才學交流和思維碰撞,但崔祭酒提起的朝堂論道,則更偏向於才幹展示,是破格進入朝堂斟試的一種途徑,也是爲自己積累名氣與名聲的一種方式。
每兩年一次,就在七月。
漣卿忽然想起生辰宴的時間,似是就在國子監學生朝堂論道的前後,都聚到一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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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早朝,漣卿到了寢殿見天子,“姑母。”
漣韻輕嗯一聲,示意漣卿上前,在她跟前坐落,“今日早朝都有什麼事,說來給朕聽聽。”
漣卿意外,從前天子從來不會問她早朝上的事,早朝上的事也一直都有上君代勞,天子忽然問起,漣卿有些摸不準她的意思。
但漣韻問起,漣卿也從如實道,從兵部和工部的吵說起,漣韻重重咳嗽了幾聲,問起,“兵部和工部的事,你自己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