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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先生講得可真好!”賈瑚欣喜地說道。
張家並不講究“女子無才便是德”,張氏在家的時候,也是跟着女先生一塊讀書的。但還是那句話,目標不同,要求也不同。
張家男子爲的是科舉進身,女子就沒有過多的要求,無非就是能識文斷字,懂事明理,若是有興趣,也可以學着吟詩作賦,做個才女。因此,教導她們自然不會講什麼微言大義,也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最多略微引申一下。
張氏給賈瑚啓蒙也是一樣,三百千中涉及到的一些典故,張氏中規中矩地講一講,說一下具體是個什麼意思,主要還是死記硬背。而季先生講課就不一樣了,他放棄科舉之後,反倒是讀了更多書,對於從前學過的東西也有了更深的瞭解,這會兒哪怕只是稍微講一講,對於孩子們來說,依舊是非常有意思的。
徒嘉鈺點了點頭,他已經跟着季先生學了近一年了,對先生的學問還是非常佩服的。他覺得,就算是以後去弘文館,那裏的先生只怕也就是這個水平了。
一刻鐘後,季先生又教兩個孩子讀詩,讓他們對照《聲律啓蒙》裏的韻部來歸類。之前賈瑚定下來要給徒嘉鈺作伴讀,張氏就也開始教賈瑚念這個了,因此,賈瑚如今也已經將這卷書給記了下來,只是還不能熟練運用而已,如今跟着季先生拆解那些詩句,只覺得興味盎然。
王府裏面上課也就是一上午的事情,下課前,季先生會給他們佈置當天的作業,比如說要寫幾張大字,寫哪些內容,要背誦什麼篇目,還得明白其中的意思。不過,一般情況下,這些作業頂多一個時辰也就解決掉了,不會讓他們連透氣的時間都沒有。
下了課,徒嘉鈺和賈瑚自己收拾好書本筆墨,自有小廝幫他們拿到他們屋裏去。
徒嘉鈺興奮地說道:“等喫了飯,咱們一起做功課,等到做完了,再一起玩!你會抽陀螺嗎?”
賈瑚點了點頭:“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