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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凌晨,寒涼氣依然很重。那個叫謝問的男人又偏頭悶咳了幾聲,這才轉過臉來。病氣也蓋不住天生的好皮相。
“不好意思,今天風有點大。早知道還是該多穿一點。”他說。
可能是因爲這人害父害母的名聲太響,夏樵莫名有點怕他,下意識縮了縮。也忘了禮貌和答話。
倒是聞時朝他手肘掃了一眼,那裏明明搭着一件黑色外套。於是半點不客氣地說:“帶着外套不穿,你不冷誰冷?”
謝問大概沒想到進門會是這個待遇,愣了一下。
他低頭自我掃量一番,抬起搭着黑衣的手:“你說這個?”
聞時沒吭聲。
他抬起頭的時候,眼睛已經彎了起來,脾氣很好地解釋道:“這不是我的,顏色太沉了,也不是我喜歡的樣式。”
聞時面無表情,心說誰管你喜不喜歡,跟你那業障明明挺搭的,然後依然不吭聲。
這種情況下,瞎了心的人才感覺不出氣氛有問題。識時務的,可能打聲招呼就走了。但謝問是個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