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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在他的身體裏肆虐衝撞,非但消融不了,甚至連他十多年裏已經消融的那些都跟着蠢蠢欲動。
那是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到恐懼和無力。
他想到了一個詞——反噬。
他的身體裏滿是惡鬼,不是修爲高低、能力強弱能控制的。
甚至越是厲害,消融過的東西越多,承載的越多,反噬就越可怕。
這就是天譴。
張岱始終很慶幸他那天所在的籠並不是很大,也不是獨自進的籠,還有個不知情的同伴幫了他一把。否則他可能真的就折在那裏了,應了天譴的那句話:不得好死,沒有葬身之地。
那個關鍵時刻幫了他一把的人姓羅,來自雲浮,也是松雲山下的外徒,平平無奇、籍籍無名。解籠之後也沒討要什麼,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這毫不起眼的一脈單論實力,早該銷聲匿跡。卻在千年之後成了判官幾大家族之一,少不了張家的助力。
所以後來人都說,張家老祖宗張岱知恩圖報,大善。就連羅家的人自己都這樣認爲,還常爲此感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