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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哥跟我說,他是一個死不透的人。每每闔了眼,過上幾年,又會在某一天,從無相門裏爬出來。
1921年清明,在天津衛,我記得下了很大的雨。他第11回 從無相門裏出來,滿身是血。我趕去接他,實在沒忍住問了個問題。
我說何苦來哉,去都去了,幹嘛總要活回來,是不是有什麼人放不下?
他像傳聞一樣不好相處,理都沒理我,轉身就走。過了半晌才轉頭問我有喫的沒?
後來我翻了點舊書才知道,判官一脈,滿身清明,不偏不倚,修的就是無掛無礙無執障。我那日問的問題真是白日發夢,話本看多了。
今年穀雨,還是我親手送的他,紙燒了兩盆,香點了七柱,他模樣沒變,跟我當年接他的時候一樣。
後山白梅開了三枝,不知他這次能好好睡上多少年。
1995年4月25日,大雨傾盆
沈橋於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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