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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簪子的確是一名賭徒輸光了銀錢後,質押的。小的尋到了那名賭徒,一查方知,他原是刑部一名胥吏,這金簪是當年鄭府抄家時,他從抄沒的財物中偷竊的。前年,他因酒誤事,被奪職,回鄉後,又染上了賭癮,越過越潦倒,便將這金簪質押了。”
玄過三言兩語便將經過說了出來。
這簪子從抄家時,就不在鄭宓手中,循着這條線索,自然是尋不到她的。
明蘇什麼都沒說,擺了擺手。
玄過磕了個頭,無聲地退下了。
明蘇低着頭,跌坐到椅子上,看着桌上那公文,試圖重新集中精力,不去想鄭宓了,可卻做不到,她惱怒之下,將桌上諸物全部揮到了地上,硯臺打翻了,公文染上了墨跡,看不得了,各式筆、紙散落了一地。
明蘇卻無半點快意,她怔怔地看着地面的雜亂,看了許久,忽然強撐着笑了一下,輕聲道:“也好,反正、反正……我還沒想好要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