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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她知道,明蘇雖是錦衣玉食地養大的,可她很能喫苦,也很能忍耐,不會因爲一頓晚膳沒着落便着急得忘了離開前要與她說一聲。
這魚必是爲她捕的。
過了一會兒,明蘇的手暖回來了,湯藥也恰好可入口,鄭宓端了藥碗給她。
那藥苦得很,光是聞着味,便知極難下嚥,可明蘇一口氣飲盡了,眉頭都沒皺一下,道:“我們將魚架起來烤吧。”
她們因時常要露宿野外,故而行囊中還備了鹽,烤魚,撒些鹽,應當能入味。
二人架起火來烤,這樣大小的魚,二人分食,必是不夠飽的,可墊一墊,總比全然捱餓要好。
不多時一股清香飄起,魚肉變得金黃,香氣使人垂涎,明蘇在旁等着,鄭宓取了根竹箸戳了一下,魚肉已烤得軟爛,熟了。
“快嚐嚐。”明蘇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鄭宓撕下少許,吹了吹,入口,險些皺起眉頭,苦得很,像黃連一般,想來是明蘇殺魚時,弄破了魚膽,膽汁浸入了魚肉,這才如此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