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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明蘇現下在做什麼?
她那日去妓館是會客,還是聽曲,又或是妓館中有什麼談得來的人。
她不敢去想那個最大的可能。不敢想一整夜,明蘇是與別的女子度過的。
若是從前,她自然信她,可如今她卻沒了這份底氣。
鄭宓一夜未眠,隔日醒來,雲桑來稟,近日殿下在刑部與大理寺間往來,又與五皇子打機鋒,忙得很。
鄭宓便將尋她來的念頭打消了,也專注去做自己手中的事,只是每到夜深人靜之時,總少不了心中折磨。
明蘇確實在忙。
盧元康之事還未完。她盯着盧元康是因他是太傅案的始作俑者。
但一張死人的供狀自然比不過他在衆人跟前當面認罪。
彈劾盧元康前,她也想過,忍一忍,待她有了萬全準備,再將盧元康提入京來,當着衆臣與皇帝的面,讓他將過往之事說一遍,這比區區一張供狀,有用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