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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勞累憂思,殿下身子一直都有虧損,再一番急哀急怒,自是受不住。”胡院首繼續道。
“要如何醫治?”
“要去心病,自然要殿下先寬心釋懷。”他也不敢問究竟是什麼事,使信國殿下哀慟至此,只接着道,“臣再開幾服安養的方子,更要緊的還是殿下需忌勞忌累,忌怒急哀。”
這病本身便是公主哀慟過甚,又兼勞累,可胡院首這把年紀了,自是知曉,公主這處境,要不勞累是不能的,能使她急火攻心,要看開釋懷,也是極難。
淑妃斂下眸子,輕撫明蘇的額頭,道:“那便勞煩胡院首了。”
頓了頓,又道,“若有人問起,院首便只說公主是舊傷復發,又遇天寒,風寒入體,以致臥牀,其餘便不要提了。”
胡院首明白,唯唯稱是,提着藥箱退下了。
殿門合上,淑妃這時方問:“出了什麼事?”
她隱隱有所預料了,但看到玄過呈上的供狀,仍是一陣哀痛,連她都如此,明蘇看到供狀之時,該如何痛不欲生。
“殿下命小的捉程池生的幾名心腹,小的搜尋多日,不見人影,昨日守在北城門的一名侍衛蹲到了那幾人出城,模樣極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