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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見哄不住她,又改了口:“你既已在此,想必宮中已是你的了,可你想要名正言順地掌控朝堂,坐上朕的位置,卻少不得朕的首肯,你叫她出去,你我父女好好談談,不必鬧得兩敗俱傷的。”
他說罷,明蘇仍無動於衷,鄭宓卻看了過來,淡淡道:“陛下不曾經過宮變吧?”
“賤人!朕不曾與你說話!”皇帝按不住火氣,怒喝道。
不知無爲給他下了什麼藥,他身子一動都動不得,故而一激動,便唯有面容不住抖動,瞧上去,可笑又可憐。
鄭宓不在意他的口出狂言,接着將話說完:“陛下不曾經過宮變,故而不知,到了這關頭,陛下是沒有發聲的資格的。”
皇帝聽了這話,怒不可遏,瞪着明蘇道:“你便任由她羞辱朕?朕是你的父親,你體自我出,不論朕做了什麼,都是你父親,血脈不可斷!”
明蘇微微垂了下眼,苦笑了一下,再抬頭時,已是冷然:“她顧忌着我,已對父皇很是客氣了。”
依鄭家與他的仇怨,能容他在此大放厥詞,容他好端端地躺在這舒適的軟榻上,全是看在她的面上。
皇帝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