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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實爲幽禁,然一應用度,也着實不曾苛待,這酒光是聞着香氣,便知難得的美酒。
酒香醉人,彷彿可醉入骨髓,使人恨不能大醉一場。然二人卻皆存了警惕,懸着心,提防着。
太上皇閉着眼,看似悠然安眠,卻豎着耳朵聽動靜,等了好一會兒,未聞起身離去的響動,他睜開眼,似是隨意道:“你怎麼還在?”
鄭宓知他心急,乾脆慢慢耗他的性子,聞言,徐徐答道:“上華宮景緻雖好,可到底已入了冬,臣妾擔憂上皇貪看風光,無人規勸,便欲搬來上華宮,侍候上皇。”
她與太上皇名分上是夫妻,而今分隔兩宮,太上皇必然心存不滿,她主動提出要搬來。
若是往日,太上皇必然得意,以爲有顏面,但今日,卻未必。
鄭宓說完了話,留意着他的神色,果然見他眼底劃過一抹不耐,口中卻極剋制:“你要來也使得,但此處陰冷,不宜過冬,你明年春日再來吧。”
鄭宓淡淡一笑:“正因冬日嚴寒,臣妾方放心不下。”
她刻意糾纏着,太上皇再是遲鈍,也察覺出來了,他睜開眼睛,再度坐起,目光在鄭宓面上打量,他原是欲自這人的容色間,瞧出些端倪來。
可不知怎麼,他一觸上她的目光,心頭便是狠狠的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