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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極少說如此性烈的話,明蘇點頭,可那份歉疚,卻始終無處排解。
她試過放下,可李槐躺在血泊裏哀嚎抽搐的模樣,她怎麼都忘不了。
他是被折磨至死的。
是她下的手。
可李槐直到最後,都未曾責備過她一句,若不是實在太疼了,實在非凡人肉體可忍耐,他恐怕會將痛都忍下,還會笑着讓她不要在意。
她不想讓鄭宓知曉,她怕,阿宓若知曉,她會如何看她?
會否有一瞬,以爲她殘忍。她也會跟着愧疚,跟着揹負上這條性命。
一夜無眠,直至明蘇起身,去上朝。她站在榻前,身上穿了龍袍,面色雖憔悴,但也甚是威嚴。
她與鄭宓笑了笑,道:“你再睡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