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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的早朝果然隆重。
大殿還是那座大殿, 人也還是那起子人,可興許是那一篇篇奏議寫得格外長,用詞格外駢儷, 又許是大臣們的容色格外鄭重, 明蘇只覺這時隔大半月的早朝肅穆得與她即位之後第一回上殿不相上下。
明蘇聽得腦袋發漲, 又不便喝令退朝,只得藉着眼前垂下的冕旒遮掩,合目養神。
此時稟笏的是宗正卿, 一把歲數的老頭了,站在殿上侃侃而談, 談的是幾名宗親襲爵之事。
先帝將爵位限得極嚴, 宗親們襲爵難免受許多阻撓。
平江王已薨逝三年, 平江王世子奏本遞了十餘道,卻始終留中不發, 讓他又當了三年世子。
好歹是個郡王世子, 這三年爲着此事四處求人, 喫了不少閉門羹,這幾年京中提起此事, 也是頗多唏噓。
宗正卿在底下說到惻隱處連連嘆息。
明蘇原也是聽着的,不過此事她早已知曉,也打算好了如何處置,於是聽着聽着便走了神。
阿宓昨夜雖不理她,但今早起來時, 似乎不生氣了, 起牀時,還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了一會兒,看得明蘇心頭一緊, 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可細想又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