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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病房，張凡發現在最裏面的病牀旁邊，圍着兩個女護士。
見狀，張凡眼睛微眯，趕忙走了過去。
這個病牀不陌生，正是秦歡芋的病牀。
“發生了什麼？”
張凡低聲問道。
聽到張凡的聲音，兩個護士面帶慍怒的扭過了頭，當看到只是個毛頭小子，頓時冷哼一聲。
“她家裏已經兩天不交住院費，我們這次來是讓她強行出院的！這老東西在出院前，還拉了一牀的屎，真是該死！！？”
兩個女護士一胖一瘦，面容普普通通，卻帶着囂張跋扈，嘴裏滿口污言穢語。
聞聲，張凡看了一眼病牀上緊閉着雙眼，帶着氧氣管的白髮婦女，心中頓時一緊。
這白髮婦女的年紀明明並非很大的樣子，但臉上卻掛滿了憔悴與滄桑，一道道的皺紋像刀刻一般棱角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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